没有想到的时,她和乐雯又读了同一所大学。大学四年下来,乐母经常去看女儿,顺带着也喊向卉一起吃饭,给她带好吃的,基本上算把她当成了半个女儿疼。
大学毕业后,向卉和乐雯又同样选择回到了昆城工作。乐母有一次还感叹地说,你们俩啊,就是异姓姐妹,这辈子都要相亲相爱。
“阿姨。”向卉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得像个破锣。
“一直打你电话都不接,你跑哪里去了?我刚从派出所出来,乐雯到底怎么回事儿?她让我来问你。这会儿刚好饭点,安屏街锦江之春,我们就在那里见面吧。”乐母说完就“咔”掐断了电话。
向卉丢下手机赶紧起床,昨天也没想到会住酒店,她连换洗衣服都没带,更别提化妆品了。待会儿见面了,乐母肯定要数落她一顿。以前乐雯就老是骂她,说她不像个女人,最起码车上要放一套随时可以撑场面的衣服,化妆品护肤品更应该备上一套,以防紧急情况。
向卉觉得她连出门的机会都很少,哪里来的紧急情况。现在她知道了,紧急情况来的时候根本不会通知你。
十来分钟后,向卉拿着手机抓着车钥匙她匆匆下了楼。从酒店到安屏街很近,不过几分钟的车程。但她找停车位找了很久,等她赶到饭店时,距离乐母打电话给她已经过去了足足四十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