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正当舞惜梳洗时,宁晔一脸兴奋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宁舒责备地看一眼她:“怎么这么毛躁?夫人的内室,也是你可以乱闯的吗?”
宁晔脸上的兴奋被宁舒的责备打落了大半,委屈地说:“奴婢是想着夫人心急公子的消息嘛!”
宁晔的话总是直接而爽利的,无心的一句话令舞惜脸微红,语调轻快地薄责:“那也不许这般鲁莽!”宁晔仿佛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头,小声道:“是,奴婢知道了。夫人,公子让人送来信,他已然回到都城,马上就要回府了。”
不比宁晔的马虎,细心的宁舒注意到舞惜微红的面颊,捂嘴轻笑了声,又继续为舞惜装扮发饰。
一切整理好后,舞惜才缓步向外走去,宁舒拿起披风披在她的肩头:“夫人,如今早晚还是有些凉,您注意保暖。”
舞惜感动于她的细致,俏皮地向她眨眨眼睛,拢紧披风。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舞惜愈发喜欢宁舒和宁晔。宁舒同云珠一般,稳重细心;而宁晔性子活泼更甚秋月。
待舞惜来到府门口,蓝纳雪他们已经等候在那,连着久未逢面的乌洛兰和茹茹在内,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有着压不住的兴奋,使得沉静许久的公子府突然多了几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