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影响李寄尘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目光盯着她，让她那颗铁石心肠有些硬不起来。
于是不得已，她只能长叹一口气，捂着脸转开头，强迫自己不去看李寄尘的脸。
“行，一半就一半，算你过了，那就去看看你写完的那一半吧。”
作业没写完可以，但是不检查不行。
“这…”
听到顾染的话，李寄尘脸上有些犹豫。
顾染见此，便道：“有什么问题吗？”
李寄尘迟疑：“娘娘真的要看？”
顾染看他这样，已经能猜出来他到底写了什么玩意儿，嘴角抽了抽，还是认命的点了头，狠狠咬牙切齿道：“看！就算你是用狗爬出来的字本宫也要看。”
再怎么差也得看看到底差成什么样，这样才有办法去因材施教对吧。
狗爬不至于，不过也能让人眼睛受到不小的污染。
“那好吧。”
李寄尘乖巧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意，便跟着顾染出金銮殿去书房。
可巧的是，他二人才刚出门，就碰上了进宫来找顾染的南宫太傅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