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名失踪了,你们的老板娘脱不了干系。”我瞪他,“大卫你做人要凭良心,等会儿警察来了你千万要把上次听到的话告诉他们。”
我同夏平一起直视他,满脸正气凛然,可他看我们如一对神经病。
“杨名是不是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大学生?”大卫翻着白眼道,“昨天我还看到他呢,这些日子天天泡在我们酒吧,每晚大约九点半左右来。”
咦!他说得好轻巧,我与夏平对看一眼,哑口无言。
“你们的朋友可真有一手呢。”大卫挤眉弄眼怪声怪气地说,“嘿,厉害哟!”他又蹦到一边调酒去了。
无奈,我们继续在桌边等待结果,我说:“夏平你还是先回去吧,如今男生寝室的前后门都有人看守,错过了时间就进不去了。”
“怕什么。”他说,“我可以在外面过夜。”
哦,看来又要开房间,我忍不住侧目看了他一眼,谁知他也正在看我,目光相撞,他突然脸红。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忙转过头去装做打量别处。
挨到晚上十点左右,杨名才进了酒吧,几天没回寝室,他居然不馊不臭,衣着光鲜神采奕奕地向大卫打招呼,又问:“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