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喷在掌心中,提醒着他是一个发烧之人,他眼睛带着生病后的湿润,定定地看着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狗。
阮诗诗受不了他这个眼神,松开了手,什么都没说,起身出了房间。
陈宴安看着她的背影,手握拳咳嗽了几声,头疼欲裂。还好,不枉他昨晚在窗口吹一晚的凉风。
阮诗诗早餐外卖点的肯德基,还好是早餐,有粥有蛋,他那个病号都能吃。
她提着纸袋回了他的房间,“坐起来,吃点粥。”
陈宴安缓缓地睁开眼睛,虚弱地撑着胳膊往起坐,阮诗诗看他这样,过去扶了他一把,又把抱枕放到了他后背处。
阮诗诗把粥打开,勺子放里面,递给了他。
陈宴安把脑袋靠在一边,也没多说,虚弱地抬了抬手,示意她把粥放在他手里。
阮诗诗看了看,“算了,别你再没拿住,一碗粥全都扣在床上,到时还得我收拾。”
她说完,拿起小勺子搅了搅,散散热气,之后舀了一勺,送进了他嘴里。
“吃帕尼尼还是油条?”她问。
“你不吃哪个,我就吃哪个。”他说。
阮诗诗就知道问他也是白问,揪了一节油条,塞他嘴里了。
自己则咬了一口帕尼尼,又喝了一口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