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恍然想起:“她不会是谈男朋友了吧?”
温时卿送水的手一顿。
“我昨晚看见她从一男人的车上下来,车窗关着,我看不清那男人什么样,只是看那车极为名贵。”程澜一脸懊恼,“后来回来,我问她是不是男朋友,她又说不是……唉,这孩子,总喜欢把事憋心里,什么也不说。”
听完程澜说的这些,温时卿扣着水杯贴纸思忖着,半晌后笑了笑,宽慰道:“二婶,您别想太多,如果念念真谈了男朋友,她会说的,可能最近临近期末,她压力比较大。”
闻言,程澜不太放心地皱了皱眉:“那不然等放假,再带她出去玩玩?”
“可以。”温时卿放了水杯,说,“到时候我看看申请个年假,和温禾带她一块儿去。”
程澜笑:“那就再好不过了。”
聊过几句,温时卿医院临时来Call,匆匆忙地就走了。
晚上,温时卿一场手术结束,思前想后好长一段时间,最终托温禾,要来了江之炎的电话。
……
温时卿电话来的那阵,江之炎正在一商务餐会上,因为这几日心情欠佳,他今晚喝了不少。
虽然酒劲上头,但人总归是清醒的。
他看着这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接起:“喂……”
那头顿了下,清冽的嗓音极为平淡:“江之炎?”
“是。”
……
“我是温时卿。”他说,“温念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