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馆周边都是商邵迟挑选的保镖,没有钟家安的嘱咐,张家人是进不来的,可下午她嘱咐了放祝娱记进来,没成想被张家人钻了空子。
祝娱记满脸的无奈,止不住的叹气,张嘴就想解释:“钟小姐,我……”
钟家安表示理解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在意笑了笑:“我理解,总有人不要脸。”
祝娱记一时间无语,他也没想到钟家安会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果然有后台的人就是不一样。
话虽然那样说,钟家安还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一并将人请了进来,笑问:“周叔来有什么事吗?”
她连茶都懒得泡上了,摆明了不多留他的意思。
周叔也没计较,好声好气的摆正态度商量:“我是为了庭之来的,大家都是有项目利益往来,而且跟张家交好这么多年了,能请钟小姐看这情份上,请零先生放过庭之吗?”
“他不懂事,刚回国也不懂规矩,惹恼了阿将,改天让他给阿将赔罪。”
他知道这是商邵迟这群人给张周将出气呢。
哑叔的玉米汁来的很及时,钟家安抿了口香甜的玉米汁,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周叔,我人生的信仰原谅不了一个畜生,更何况张家当年做的那些事又有什么资格来求我原谅呢?”
她阖了阖眼,慢条斯理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