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抿唇,“嗯。”
喻家
韩琴冷着脸,站在书房里,盯着喻良洲。
喻良洲批阅公文,好似她不存在似得,过了会,韩琴才压抑着怒气道:“你知不知道,你儿子病了?”
“为了这点小事闹得府里三天两头请大夫,我又不是瞎子。”喻良洲淡淡道。
“你就算不想让他跟华世宜一起,也不能让他跪着,多伤身啊,你不心疼我心疼。”韩琴红了眼圈,那可是她放在心尖尖的儿子。
“他非要跪,既然如此,就让他自己尝尝。”喻良洲随口道。
韩琴见他如此冷面冷口,当即也讽刺的笑了,“是啊,你倒是下的去手,合着,我韩琴生的就不是个东西了?”
“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让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跪着求人是没用的,得凭自己的本事。”喻良洲放下公文,蹙眉道。
韩琴擦了擦眼泪,“你不用跟我在这冠冕堂皇说这些,我也不喜欢华世宜,可当年,是你让儿子去要她的,现在又说不允许,你也可以换个法子,何必如此强硬,左不过就是我这个为娘的命苦,不受你喜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