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说话。凌姐的眼泪更凶了,她死命地用手捂着嘴,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
想到这里,姣爷的眼眶一片潮湿。她迅速抹了一把眼泪对凌姐说:“你放心凌姐,我会尽快解决。我一定能解决的……”
拉上行李,带着如同上战场的决绝,姣爷对着“不要接”大骂:
“我告诉你,你明天把门给我重新刷了!你出去问问,姣爷这名头怎么来的!凌姐和这事毫无关系,你欺负我成,你敢欺负凌姐,我咒你十八代祖宗!”
挂了电话,她顾虑重重。“追数公司”已经追到凌姐这儿来了,还放了三个孩子,下一步估计要动手了。所谓动手当然不是简单地打你几下,后面的危险恐怕自己想想都害怕……没有时间了,三哥叫她一个月内还上钱,已经是给她面子了。
她把那个小行李箱绑到后座上,骑着摩托车消失在夜色里。
阁楼里的凌姐,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心一揪。她知道拦不住这丫头。快速跑到窗边往下一看,连个人影也没了。凌姐一闭眼,泪又掉了下来。
姣爷骑着摩托车一路开到了澳门西湾大桥。耳边除了风声,就是她刚才打电话的声音。那声音她自己都讨厌。她竟然能把那句话说得那么自然和流畅:
“邓先生吧,我行李收拾好了,我陪你去美国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