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跨到房间处,锦儿看到她家公子,竟然是被抱回来的,慌到六神无主,“陛下,我家公子怎么了?”
秦潋一脚把门踢开,“快去烧些热水来,另让厨房熬些姜汤。”
又回头吩咐,在旁边随时待命的郭秉政,“速回宫中,宣太医来。”
吩咐完毕,他穿过层层帐幔,把逐月抱进里面的卧房,放在温软的大床上,大手抚摸着他凝了寒冰的脸,竟说不出的恓惶,“逐月,你到底怎么了,说句话?”
逐月浑身散着寒气,牙齿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声。
秦潋心焦,站起身,要去给逐月倒杯热水,可谁知那个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跳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别走,抱住我,冷。”
不但如此,逐月的手放在他的小腹处,力气很大,猛然把他的身体扳转过来,手扯到了腰带,外衣松散了下来。
秦潋呼吸一紧,抓住他为非作歹的手,敛下眉,语音暗沉,“逐月,你是否清醒?”
面前的人儿紧闭着双眼,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手从他腹处移到胸口处,来来回回,像是在寻找什么。
当那冰凉,又修长的身体不住靠近时,秦潋浑身有些僵硬,胳膊垂至两侧,手掌微动,握紧松开,松开握紧,如此反复,鼻端是逐月特有的茶花香,被淡淡酒香中和,混成一种让人意乱的味道。
视线落在那张堪称绝美,又有些苍白的脸上,秦潋的喉结动了动,手慢慢抬起,抚在他的腰上,脸倾下来,嗓音暗哑中透着难以言明的轻颤,“逐月,你在欺负我,且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