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请注意,殿下,史瓦兹曾被藏在核能研究所六天,然后就脱逃了。这难道不奇怪吗?房门突然不再上锁,走廊突然没人守卫,多么诡异的疏忽啊。他又是在哪天脱逃的呢?哈,就是在艾伐丹抵达芝加的同一天,这是第二个奇特的巧合。”
“那么,你认为……”教长紧张兮兮地说。
“我认为史瓦兹是外人派驻地球的间谍,谢克特是此地同化主义叛徒的联络人,而艾伐丹则是帝国的联络人。看看史瓦兹和艾伐丹的会面安排得多高明:史瓦兹被故意放出来,一段适当的时间过后,他的护士——谢克特的女儿——便跑出来找他,这是另一个不太令人惊讶的巧合。万一他们的精密时间表出了任何差错,想必她就会突然找到他;他则会变成一个可怜的病人,以满足任何人的好奇心;之后他会被安然地带回研究所,等待下一个机会。事实上,她曾告诉两个过分好奇的计程车司机,说他是一名病人。讽刺得很,他们这么做反而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