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采玄金大逆不道,父皇不定你罪是他海量,你还有脸在这里丢人现眼。”看起来,老四因为举劾老五私采玄金,没扳倒老五,耿耿于怀。
“哼,难道你不清楚是父皇授意的吗?”
“胡言乱语,父皇要采玄金,命司矿监理此事便可,为何绕那么大弯子让你去做?”
五皇子得理不饶人:“孤怎么知道父皇怎么想的,孤是父皇的儿子,理当为父皇分忧。父皇让孤这么做,定是有他的理由,孤问这么多做甚?”
“你?”老四被气得眼红脖子粗。
姚显宗的怀疑不无道理,事发后,苏梵清还专门召集小分队人员开过一次会,讨论了许久,约莫觉得皇帝想挑拨两兄弟之间的关系,才如此行事。
两人从廊道吵到正阳殿,皇帝来了还没停下。
“你们两兄弟从小吵到大,又是何事闹成这样?”皇帝再不出声阻拦,老四老五就要打起来了。
侍卫们也不敢拦,只得放任两人吵架。
五皇子:“父皇,儿子五日没来给您请安,您身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