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大吼:“你放手!”
“不放!”叶将白一个扭头,吼得比她还大声,长念一个耳鸣,怂了。
于是她就被很粗暴地甩进了主屋,门关上,再被人缓和着力道接住。
这是弄什么玄虚呢?长念一脸茫然,看着面前似是在侧耳听着什么的叶将白,眼里满是不解。
“过来。”轻声招她去了桌边,叶将白拿了纸笔,捻袖而书。
长念疑惑地看着他写的东西,很想问为什么不能用说的,偏生要写?
但,等看完他写的字,长念神色凝重了起来。
屋子里半点声音也没有,门外有人听了半晌,皱皱眉,转身走了。
“主子。”叶良从暗处出来,沉声道,“是林茂。”
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叶将白叹了口气坐下,揉着眉心轻笑:“叶良,你怎么就不像他们一样试探我呢?”
叶良拱手半跪:“主子于属下有救命之恩,无论主子作何决定,属下都追随不弃。”
长念实在觉得很意外,林茂是叶将白一手提拔的人,应该深知叶将白的性子,怎么会来“试探”他呢?更奇怪的是,叶将白这样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竟没发怒,反而是要她配合掩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