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回归不了，当晨曦的第一道阳光照射下来，就是方剑死亡的时刻。
炼丹殿中，丹炉中的火焰还在汹汹燃烧。
丹炉中的药液已经完全被融化，唯有最后一株灵药还在丹炉中被火焰煅烧。
在一旁，方剑双眼紧闭。
但是冥冥中，却有一道灵魂力控制着丹炉中的火焰，让火焰在无数药理变化之中随意转换温度。
这也让得即便是火焰在不断煅烧着灵药，但是灵药却并没任何变化。
在月华中，方剑的灵魂紧闭着双眼，随着身影越发得拔高，那紧闭的眸子，悄然剑睁开了。
那是一双没有任何的情感的眸子。
那眸子中满是迷茫，满是疑惑。
好似刚睁开双眼的新生儿一般，对这世界充满了迷茫和好奇。
扫视丹圣一脉，平淡的眸子中，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对于丹圣一脉的众人，他没有丝毫记忆。
平淡的眸子从炼丹殿，扫在丹场之上。
他看到了丹场上所有人的震惊之色。
而后目光一转，便是落在了诸位长老的身上。
目光相对，方剑感受到了诸位长老心中的担心。
这让他的灵魂有些不稳定。
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凌妙身上。
四目相对，凌妙已经泪流满面。
凌空的娇躯，望着不断远去的灵魂，身体颤抖得厉害。
看着伤心欲绝的凌妙，方剑偏了偏头，眼中迷茫和疑惑之色更浓郁了。
不过他的目光却在不断拉开，不过数刻钟，方剑眼眸中，凌妙那瘦小的娇躯，已经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