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杳想到这里急得直掉眼泪,握住姜似的手喃喃道:“阿似,怎么办?”
“青杳,世子已经有了在议的亲事吗?不知女方是什么态度?”姜似语气平静问道。
眼下谢青杳情绪快要到崩溃的边缘,她更要稳住。
现在发生的事与前世截然不同,似乎随着永昌伯夫妇的死,谢家兄妹的命运就向不可控的方向奔去。
她要尽己所能帮谢家兄妹避开这些麻烦,这是她应尽的责任。
姜似提起与永昌伯府议亲的人家,只是抱了一线希望。
前世因为永昌伯闹出睡猪的笑话,女方打消了议亲的念头算是人之常情。毕竟只是议亲,不是定亲,永昌伯出了这么离奇的事,女方不乐意结亲很正常。
而今永昌伯夫妇离世,女方态度就不好估测了。
或许会担心谢殷楼年纪小撑不起来伯府,不愿女儿嫁给将要败落的人家,也或许看中了女儿一嫁过来就成了伯夫人愿意继续议亲,所以姜似才有此一问。
“女方的态度?”谢青杳经历了父母横死的打击虽然情绪有些失控,但贵女的灵巧心思还是有的,闻言柳眉一蹙,想了想吩咐丫鬟请管事婆子过来。
很快管事婆子就赶过来。
谢青杳也不避着姜似,开门见山问道:“来吊唁的人中,可有国子监祭酒温家?”
前世与谢殷楼议亲的正是国子监祭酒温家的姑娘。
温家是京中出了名的清贵人家,国子监祭酒的次女早年因才名远播入宫为妃,生的儿子便是景明帝的第六子蜀王。六皇子大概继承了母妃的聪慧,同样以聪慧受到景明帝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