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蒙听得一阵恶寒,这帮家伙,真是整人的祖宗啊,这样的奇思妙想,亏他们能想得出来。
玉虚可是学识丰厚,断袖这两字,他肯定知道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把他送到那种地方,等待他的是什么命运。
果然,玉虚一听,腿都有些软了,急忙道:“各位大老爷,贫道,不不不,小的今年才二十五岁,绝不是修道六十年,跟牛大人说的那些,纯粹是蒙骗他的。”
出主意那衙役根本就不管玉虚,仿佛没听见一般:“丙哥,咋样?咱们把他送到地方,非但能够问出口供,而且,这货的身价,肯定不菲啊,到时候,咱们公事能得偿所愿,还能发一笔横财,何乐而不为呢?”
苏丙也不看玉虚,而是扫了周围人一眼:“各位兄弟,怎么样?这事儿能干不?”
“当然能干了,走,快点,白白的来的钱财,谁不要谁就是傻子。”
说完,一帮衙役如狼似虎一般上前,就要拉扯玉虚的道袍。
砰地一声,玉虚直接就躺地下了,这家伙吓得差点没尿了裤子。
“各位大老爷,不,秦大人,救命啊,秦大人,您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了,贫道,不,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秦大人,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