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了佟星,母亲的叫就更响,几乎不择时候。哎呀呀,喂奶是要先洗乳,谁知你上面有啥,咋就能给孩子吃呢?哎呀,你瞧瞧,咋能在客厅喂奶呢,我家三子可是不能让你教坏的。
终于,母亲跟大安的矛盾激化,大安再也忍受不了母亲的百般挑剔,啪地扔下碗说,你到底嫌我什么,我到你家做牛做马,侍候了老的又侍候小的,你倒好,整日甩着手什么也不做,就知道拿我开心。
哟嘿?母亲顿时惊大眼,想不到这个来自裤裆巷小裁缝家的大安竟敢跟她红脸,她跳起来指住大安鼻子,你给我走,原到你的裁缝铺去!
其实,这才是母亲的目的。包括大嫂苏婉,母亲都是容不得她们进来侵犯她地盘的,错误的老二,还以为让大安住我们家会加深跟母亲的沟通。母亲才不那么傻呢。她后来跟我提起这事,是这样感叹的,花瓶打碎了,是不可能拿浆糊粘上的。三子呀,不要怪妈心狠,我们是两条船上的人,走不到一起的。往后,你跟那个大安离远点,妈可不想让你落入一个俗女人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