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永远不好呢?”郑月兰追问,阮氏一咬牙:“若是永远不好,那就是她的命,只能让她永远在庄子上呆着了。”
“哦……”郑月兰点点头,果然又如预料中的那般见到了那道意外‘炽热’的光芒。她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可是,这样有些不妥吧!别的不说,就是我家王爷和镇南王哪儿本王妃就无法交代。”
她叹息了一声,神色戚戚:“夫人也知道,本妃嫁进晋王府并不久,又是个做后娘的。郡主是我们晋王府的嫡长女,以后又是要嫁给镇南王的,可是说是两府的颜面。如今令千金伤了我们郡主的脸,太医刚刚说不确定会不会留疤,这不留倒也就算了,可若是留了——那又该如何呢?”
阮氏一阵,将手中的一张手绢而捏的褶皱不堪,好半响她闭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道:“还请王妃明示,不孝女该如何处置,臣妇和夫君没有任何意见。”
郑月兰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理着衣袖,不紧不慢的说道:“按照本王妃的意思,就是直接送去大理寺或者京兆府让官家的人按律查办就是了。可是我们家郡主人心善,非说自己不过是小伤,怕到时候真的去了官府令千金保不住性命还会连累府上,所以愣是拦着本王妃不让本王妃叫人过来。”
阮氏秉着呼吸静静的听着,生怕郑月兰的下一句话就能够将人打入地狱,可是郑月兰却丝毫不着急,每句话总是占足了抑扬顿挫一字一句的格外说的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