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被弟弟以毁灭式的压倒,且死在了洞房花烛夜的名门长子。谭鹫确实没什么可取之处,但此时……云知欢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评估一下眼前的人。
有一点不可否认,谭鹫觉得是妒忌自己弟弟的。但是妒忌归妒忌,他很明白只要他活着这个国公府就不可能是他弟弟的,所以他才会说整个国公府都是自己的,这个可以理解。
但是,关于自己是个‘废物’这个说法他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自己虽然在白家过的不怎么样,但白家却没有让她以一个‘废物’的姿态来打自己的脸,也就是说,在外人眼中她不过就是不得宠了一些。
可是谭鹫开口就是‘废物’两字,那么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是白家所言?还是自己猜测?
再者,谭鹫是个成年的男子。虽然,大周男女大防不算太严,但家中男儿到了七八岁都是要送去外院的,一来是为了避嫌二来是怕妇人教坏了孩子。
但是今日,谭玉荛的生辰自己和白婉熙都是外客,谭鹫是怎么进来的?就算如同小厮所说是他自己醉了酒跑出来了,那么二院门房的人呢?内院当值的丫头婆子人呢?为什么就那般的巧合,让一个大男人醉醺醺的入了堂妹的院子呢?
云知欢脑子里堆满了问题,但谭鹫似乎没有看出来,他依然阴沉着目光在云知欢面上打量……甚至游弋在她的身上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