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理被丢到了郁南行的面前,哆嗦着边磕头边哭求:“郁先生,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冒犯徐小姐。”
说时,“砰砰砰”,不停磕头。
郁南行问:“你是怎么进到阁楼,又是怎么逃走的?”
赵经理不敢隐瞒,哆哆嗦嗦道:“是有人收买了我,阁楼的暗道,也是那个人告诉我的。我不敢隐瞒郁先生,要不是她来找我,我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敢上门来调戏徐小姐,她就是.....”
话说到一半,他脖子像是被谁掐住,急喘了几声,眼珠一番,死了。
阿奇立即上前,他已经断了气。
郁南行眼若深潭,又冷又冰,脸色铁凝。
阿奇忙道:“我带他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郁南行道:“把人送去解剖,一定要弄清楚死因。”
阿奇忙将人带下去,不久,别墅区的佣人上来打扫,换掉了地上的绒毯。
有人敢在他面前耍花招......
郁南行紧咬的腮帮子露出坚毅的线条,他冷哼了一声,看来,真是他近来手段太柔和,有些人,开始得寸进尺了。
肖潇从小别墅出来没多久,就又悄悄溜了回来,站在不远处看着阿奇把人搬到了车上,确定赵经理已经死了,肖潇松了一口气。
她将剩下的半瓶药剂和瓶子都丢到了下水道,又去干洗店等着衣服干洗之后,穿上,快傍晚,才回到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