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爱芙尔并没有让我再学习,而是给我拿了一套他们身上穿着的那中戴着头罩的白长袍。
爱芙尔告诉我,这是她在晚上偷偷给我做的。
我穿上去非常得合身。
爱芙尔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也没像裁缝一样量我的身体胸围、腰围什么的就做得这么合身。
突然,我想起两件事。
我问她,“爱芙尔,你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呀?”
换上他们的服装,白袍子,学习他们的语言和文字。
她替我整理了一下头罩,说道:“我爸爸叫阿尔伯特,我妈妈叫杰西卡。”
“他们都多大岁数了?”
“我爸爸一百六十三岁,我妈妈一百五十岁。”
“那你呢?”
其实,这才是我真正要问的问题,我不大相信像她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有72岁。
她灿然一笑,“我七十二岁了?”
“啊?你真得七十二岁呀?”
“是啊,怎么了?”她奇怪地问。
我马上说:“没怎么,没怎么。”
爱芙尔问我,“那你多大了?”
“我——我也七十二岁。”
我把我的年纪“七”和“二”颠倒过来,我想和她一样大。
她上下打辆了我几眼,“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九十多岁了?你看你的身体多壮呀?”
我哑然失笑。
她不解地问:“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我们这里七十多岁的男子没有你这么壮的,都是又瘦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