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淡淡道:“也许那时候我也掉了牙、白了头发,没有了这般容貌,情谊就淡了呢?”
宴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他愣住,好半天才问:“你居然这般想?等我女儿容貌老去,你就不爱她啦?”
靠!杀心骤起!
卫璋有些不耐烦:“你听不懂话吗,我说的是她。”他声音低了些:“她本性爱慕好颜色,能在这二十来年陪着她,也就够了。”
他希望云鲤到老后,记起自己时都是最好的样子。
宴九觉得他又在乱放屁。
“我女儿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气得歪胡子瞪眼:“她和她母亲一样,都是最重情义的女子,你看她母亲当年愿意与我在一起,难道也是好颜色吗!”
卫璋看了宴九一眼,肯定回答:“那必然是不能的。”
所以说,贺婉清当年到底看上了宴九什么,这真是个未解之谜啊!
宴九没有听出言外之意,犹自洋洋得意:“所以说,阿鲤和她母亲一样,若是认定一个人,必然生生世世也不会反悔的。你少在那里自作主张,既是要重新练功,就稳打稳扎地开始,凭你的资质,用上个三年五载,想必也能恢复到四成功力左右,届时……”
“我等不及。”卫璋拒绝:“三年五载?那四成功力又有什么用,摆出去丢人现眼吗?”
(周回:深夜被cue,猛然睁眼)
两人说话间已行至房前,卫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轻声问道:“宴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