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就是一种最后的强调,或者说是一种最后通牒。
“哦,是吗?”我附和道,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
“话呢,我已经说得够透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了。”他这话说得已经比较无情了,估计也是懒得再和我啰嗦了,我该知趣了,恃宠而骄的事情也不能老是干起来没完没了。
看来,这是他的唠叨底线了,我没必要再怀疑了。
接着,我们互道晚安,圆满地结束了这次偷来的聊天。
毫无疑问,他这个人平日里虽然看着有些自负和清高,甚至还有些孤芳自赏和自命不凡(他差不多也能明白自己身上存在的这种致命缺点,或者他早就已经开始努力改正这种其实很难改变的缺点了),不屑于和他认为的那种类似于见利忘义的小人和俗人打交道,但是他的心眼毕竟还是好的,他的学识修养还是可以的,甚至是相当不俗和出众的,更何况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喜欢我的,而且是发自内心的难以彻底忘怀的那种喜欢,所以说,嗯,他说出口的话,特别是他专门给我的这个忠告,我还是要当回事的。最后,他实际上是给我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非常值得深入思考一番的作业,那就是为什么不要轻易地思考人生的意义?“轻易”两个字是我后来加上的,因为我觉得绝对不思考是不可能的,只要不经常思考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