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开始惶恐,它越发跳动加快,越发想要告诉我,在这个地方谁也不能相信,包括自己眼中所看到的一切,美国著名哲学家希拉里·普特南曾提出过这样一个假想:“一个人,可以假设是你自己,被邪恶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从身体上切了下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对于他来说,似乎人、物体、天空还都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可以输入。这个脑还可以被输入或截取记忆(截取掉大脑手术的记忆,然后输入他可能经历的各种环境、日常生活)。
他甚至可以被输入代码,‘感觉’到他自己正在这里阅读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有关这个假想的最基本的问题是,你如何担保你自己不是在这种困境之中?”
难道我只是某个实验设备中的大脑?
我觉得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干吗要让我醒来承受这种恐惧,还不如躺在眼前的这台床上,安安静静的睡到下个世纪,不打扰你们任何人,不影响你们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