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婕闻言心里一松,看来我老蛾子并非不懂其中的问题。
“就是呀,下跪唯一的作用,是把自己的尊严压下去,向别人臣服,告诉别人,你不仅主宰着我的命运,更主宰我的灵魂和自尊。生狗呀,娘对你并没有什么要求,但我们一定要做堂堂正正的人才行呀。”
安生懵懵懂懂点头,心想娘好久没有说教我了,最近连着几天都是如此,难道我真的太飘了?
哥哥姐姐们:你终于发现了!
楚婕也可不喜欢对着小崽子们说教的自己了,她本是个“有趣”的妈妈,板起脸来教训孩子,其实心里可不自在了——万一我说的才是错呢?万一我过度敏感呢?万一我在无意间,反而释放出恶的魔鬼呢……
真的,这些问题是不经思量的,晚上躺在纪东方怀里的时候,她也是长叹一声。
“做父母,实在太难了。”
纪东方亲亲她的头顶,心里的不舍翻江倒海,是啊,做父母,有个人分担的时候就如此劳心费力,自个儿不在家的时候,阿婕一个人,又该如何辛苦呢?
“最迟年底,我们一家人要住到一起,以后再也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