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只是静静地走来走去,不时看她两眼,根本就不理睬她。到快天亮的时候,她实在痛得累得吃不消了。她不骂了,只是吐唾沫。过了一会儿,她痛得实在受不了,连唾沫也不吐了。最后,她舔着嘴唇,气喘吁吁地说:“稍微松一松吧,我实在疼死了!”
王虎不理睬她的话,只是冷冷地一笑,他认为她是在施诡计。每次王虎走过她身边,她都求他,可王虎就是不理她。最后,他经过她身边时,她的头垂下去,不再吭声。可是,王虎仍不敢走近她,他不想再让她吐唾沫,他以为她是装睡或装死。他又来回走过她身边多次,她依然没有发出声音,王虎便叫“麻子”去看看她怎么回事。“麻子”托起她的下巴看看她的脸,没错,她是昏死过去了。
王虎走近她细看时才发现,她比刚才更美。她不到二十五岁,不像一般的农家女,也不像普通的女人,他不禁纳闷她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到这里来,“豹子”又是怎么把她弄到手的。他叫来一个手下把她放下,虽然仍然捆着她,但不再捆在树上,而且捆得不那么紧了。他叫手下人将她平放在地上躺着,她一直到天亮才苏醒。天亮了,阳光穿过清晨的薄雾,照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