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白泽在马车上摊开手。
“所以,你稍事休息,我下车去给你买一件淡红色的披风,有了这个,你就不那样引人注目了。”浅桑说做就做,少停,已经将淡红色的披风给了白泽。
是按照白泽的品位来买的,披风上有艳丽的红石榴还有绯红的曼荼罗,看起来熠熠生辉,绣工是非常致密的。
“现在,可以去了?”白泽将披风穿好,准备开溜。
“还是不成!”浅桑看向白泽,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很快就发现了。“臣女斗胆要将您的王冕拿走了,您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去,人们很快会将您给围拢起来的,到了那时间,有了什么危险,就不好说了。”
“也是。”他低头,任凭浅桑将王冕握住了,轻巧的摘落下来,放在旁边的位置。
自从白泽做了白慎国的皇上,登基为帝到今天,这还是第一次将王冕拿走,那一份重量不存在了,好像自己的身份地位跟着也是不存在了。
浅桑洞悉了他的那一份失落感,轻轻的笑了,将马车里面的一块碎布握住了,简单的做成了一个璞头。
“用这个,就和尘同光不少。”一边说,一边将璞头戴在他的头顶。
浅桑先下马车,唯恐将白泽给弄丢了,这一次,浅桑主动握住了白泽的手臂,两人朝着前面去了,白泽看到什么都感觉新奇,一边看看这个,一边看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