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难得有精力同她开个玩笑:“若想让她高兴起来,只需等着几个月后你生产之时了。”
“我同你说正经的呢。”沈稚没好气瞪他,“你等着何时有空,好好陪一陪母亲,总不能让她落下心病了。”
心病最是难医,寻常药石都无用。
“好,知道了。”江羡认真的答,“你平日里若无事,也多去陪陪她吧。”
这点自然不用江羡说,沈稚自己也会做。
正说着话,冬青走进来道:“凌霜凌烟姑娘过来了。”
她们俩如今是通房,依着规矩是要日日来给沈稚请安问好的。
但沈稚已免了她们的问好。
她们此番前来,为的也是想见一见江羡吧。
沈稚倒是没阻拦,让冬青叫她们进来了。
不过江羡对此事并不热衷,只说了句让她早点忙完进屋睡,就抬脚往内室走去了。
“哎……”沈稚是拦都没拦得住。
没一会儿,冬青领着两人进来。
她们规规矩矩给沈稚行了礼。
“不是说了叫你们不必来请安吗?”沈稚的语气都有些无奈。
凌霜垂着脑袋道:“夫人息怒,只是我们二人从前都是丫鬟,做惯了伺候人的活,如今叫我们日日坐在屋里等着人来伺候,怎么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