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钧宁心中一动,愈加觉得有些伤感。
目送着奴娘被那人领出去,安钧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不满道:“你们公子怎么回事,大晚上偷偷摸摸地过来接人,怎么了,有什么丢脸的么?”
奴娘笑着摇摇头,转过身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不必跟过来:“小安,没事,我们还会见面的,你先回去吧。”
安钧宁扒着门框,恋恋不舍地看着奴娘被人带下了楼,才转身坐进了房间内,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了会呆,转头拿着已经冷掉的叫花鸡吃了几口,只觉得异常落寞。
她摸了摸手腕上翠绿的镯子,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一点,正准备离开奴娘的房间时,突然发现她塞在坐垫底下的鞋子,她拿出鞋子,想了想,提着裙子出了门,急匆匆地跑了下去,到了凤栖楼的大门前,却不见有什么轿子,她愣了一下,而后拉住门边的守卫:“奴娘已经走了吗?”
守卫摇摇头:“我没有见到奴娘。”
安钧宁想了想,转身跑去了后门的方向,前门不在,肯定是在后门,这赵芝行,亏她之前看着他那么正人君子的模样,也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她加快脚步,飞快的跑向后门,凤栖楼作为京城中最大的雅阁,等安钧宁从前门到后面,已经过去了五六分钟左右,越到后门,越发冷清,到最后几乎是一个人都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