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却摇摇头,“你不懂。”
她认真的看着他,橘色的灯光下,他周身就像是被笼上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的,他的脸浮上了疲惫的失望,眼眸里暗涌着急流。
“你不懂。”他重复道,然后转身就走。
毒物分析报告结果显示血液中沙丁胺醇成分为4.6 mg/L,早上他就被送进了血透中心进行血液灌流和透析。
还是异常的难搞定,因为一意孤行的抗拒和无法交流的障碍。
最后还是那对父母,拿着自制的卡片,一张张的举起来,不断的重复的告诉他“医院”,“病床”,“医生”这些对他来说如同天书一般的词语。
“在医院就要躺好。”年轻的妈妈拿起一张卡片,上面画着孩子躺在床上的图,而田瑞盯着那张图看了一会,把自己蜷缩起来的身体铺平在病床上。
此刻他就像是个牵线木偶,乖巧的服从着。
肖砚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引导和教育的过程,她有些好奇,但是什么也没问出口,只是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熊挂件,轻轻的放到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