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镇定,“什么春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如此说来,大伯母院里头的人你是不知道了, 说来也奇怪,大伯母前些日子刚买回来没多久的丫鬟,连奴籍都还未变更,人就离奇死了,这样的案子在天都竟然无人受理,若我同我父亲说一声,你说他会不会插手理上一理?”沈相宜不过是激她罢了,这个女人历来是个欺软怕硬的。
夏花茶一听她要彻查,紧捏着手中的帕子,“我哪知道什么春桃夏桃的, 你若是要查只管去查好了,毕竟是你国公府的事,同我一个外人有什么干系,我那百草堂里还有事,先走了。”
沈相宜凝着她的背影,朝身旁的玉沁叮嘱道:“派个人盯着她,嗯,不如就门口那个乞丐去盯吧。”
“好。老太太已经在侯着了,备了好些吃的,只等小姐过去呢。”玉沁撑了把伞,挡在沈相宜的头顶,雨声在头顶下得淅淅沥沥的,她叹了叹气,今年的雨水特别多,南边想必要更严重,也不知水患什么时候能下去。
大型的水患过后,若治理不当就是瘟疫,苦的还是那些老百姓。
她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院子里洒扫得很干净,门口还写了个牌子,叫沈国公与狗不得入内,她瞧着顿时就笑了,“怎么了这是?同祖父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