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嫣儿像松鼠一样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咀嚼着肉,嘟嘟哝哝地反问他道,“我不是让你自己去问他么?”
“我问了,可他不肯说啊。”
要是司马澈肯自己亲口说,韩松还用得着来问她嘛,每次他问司马澈手上的蛊虫是怎么来的,司马澈总是当作听不见,要么低头喝茶,要么闭目养神,反正嘴巴闭得死紧,想从他那里套出话来,还不如那仵作给死人验尸,尸体都会说话。
司马嫣儿咕咚一下吞下嘴里的肉,眨巴了两下眼睛,颇有些同情韩松,自家哥哥性子是有些冷,不爱搭理人,更何况,他喜欢的是女人。
“看在你送了那么多好吃的给我的份上,我劝你一句,你还是早些放弃吧,我哥哥他是个正常的。”
言外之意就是,司马澈他不好男风,你再努力讨好他也没用。
可韩松却误以为司马嫣儿口中所说的“正常”是指司马澈身体康健,“我当然知道他很正常,所以我才好奇他是怎么做到和那蛊虫和平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