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他有些兴趣缺缺地回道。
那人拿了自己的文章,开始向周围的人吹嘘。
郑曜文只觉得周围嘈杂的声音实在是恼人,连带着自己的思绪都有些不畅快。
上回若烟买了件饰品回来,那饰品看着就不便宜,自己不过说了她一句,下次不要买这么贵的物件,要懂得贤惠持家,她就发了疯似的质问自己,那晚舞会是不是和别的女人鬼混去了,还说贤惠持家就去找夏睿彤,这和夏睿彤又有什么关系?两件事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吧?
认识若烟那么久,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歇斯底里的模样,哪怕以前娇纵一些,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咄咄逼人。
自己当时也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质问她那些钱是哪里来的,那些送上门的花又是谁定的,每天出门聚会当真不是和别的男人厮混?这些都是梗在自己心间的刺,若是不拔出来,那些伤口就永远不会复原。
两人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若烟还不理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文人们的聚会散去,郑曜文灌了一肚子酒水,回家之后大吐特吐,肚子里的胆汁都吐了出来。吐完之后才感觉到饥肠辘辘,今天光顾着喝酒,却是连一口饭都没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