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暂时不说,等把铃铛放回去后,再给他漏个底儿也行。
这一顿饭,到下午四点多才结束。
白曼清要陪他们领导回去。
子空他们跟刘主任一道走了。
我和黄老邪,看着他们的车一辆一辆从酒店走远,相视而笑。
他比我还开心:“得嘞,这下爷你可以放心干了,看来这刘主任还不错,知道铃铛是死的,老百姓才最重。”
我看了眼远处的路尽头,“你觉得那个子空怎样?”
“不是啥好人。”他脱口而出。
我已经走下台阶,一边寻路往回走,一边问他:“何以见得?”
黄老邪有理有据地跟我分析:“你看啊,他也算这一代有名的道长了吧?还加入了组织,那说出去可比您牛批多了,可是你再看他做的那些事。”
我没吭声,等着他的后话。
黄老邪扳着手指头跟我算:“古城别的时候不说,就咱们来这段时间,发生了多少事,连李居士,杨老头都出面了,他却一直没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