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在胡说八道吗?”容浅再一次打断她。
孟钰馨还想说什么,但容浅冷静沉稳的眼神让她心里一阵发虚。
“孟钰馨,我实在很好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趾高气昂?”容浅双臂抱怀,开始摆架子。
“虽说沈迟确实娶了你进门,但依然掩盖不了,你是他在婚内出轨的第三者,而且据我所知,他娶你进门之后,都没碰过你一下。”
孟钰馨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那点事,我都不屑去多说,但你敢拿沈迟的死来压我家沈屹,这点,我绝不会跟你客气。”容浅的眼神在顷刻间冷厉下来。
她拿出审讯犯人的气势,威严的气场油然而生。
“沈迟的死,与其说他是罪有应得,倒不如是咎由自取。”容浅冷漠的说:“我明确跟他说过,他活不过三年,可他依然不懂得补偿,一意孤行,将沈屹再一次逼走。”
“孟钰馨,我告诉你,不是沈屹对不起沈迟,而是沈迟对不起他。”
“小时候的沈屹因为他,受了多少苦,挨了多少打,你们谁也不会知道,他忍辱负重留下,是因为他的善良,你们却以为他是为了财产,并以此来打压他,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