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的保利群、兆庆生下一课有点懵逼了,没想到钱阳鑫会问这个问题。
“看情况而定,如果犯人挣开枷杻而弄断封条,那么官府好好教训这个刺头,多打大板还有派发的工作很辛苦;如果押送官兵私自打开枷杻,那么受罚的是官兵,减扣押送薪酬等等。”
在保利群愣了一下的时候,被兆庆生抢道:“至于枷杻完全被毁坏的情况,我们没经历过,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道?”钱阳鑫厉声重复一遍,然后挥舞长刀不停劈在保利群、兆庆生头上的树木上。
顿时吓得保利群、兆庆生魂飞魄散、瑟瑟发抖,一直到钱阳鑫停下为止。
“知道不知道?”钱阳鑫问道。
“知道知道。”两人异口同声道。
“枷杻被毁坏,怎么办?”
“这个……”
“我问你们,官兵毁坏枷杻会怎么样?”
“官兵毁坏?”
“嗯?”
“是官兵毁坏,这事全由官兵负责,不是我们也拿命去搏得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