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呢?”他歪了一下头,又云淡清风地问。
我继续吞口水,这家伙到底想怎样啊?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冷笑,然后,他像是总结陈词一样地对我说:“后天上班不要迟到。”
崩溃,我彻底崩溃,仰望站起身来的超级帅哥衡一飞。他还是老样子,拿鼻孔看着我,犹如舞台上的男模一样优雅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登机口。
过了好久好久,我才从崩溃中醒过来,他那是什么意思?让我上班别迟到?难道他是在关心我?对对,他一定是在关心我。
仰头,望天,微笑,淡定地告诉自己——你做梦吧!
三分钟后,我浑浑噩噩地从衡一飞恐怖的关心中醒来,抬手擦了擦头上薄薄的冷汗,长长地吐了口气,决定遗忘那个恐怖的男人。
在转头看向林华那边的时候,他已经在接电话了。他站起身来,低着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说了一会儿,他慢慢地挂了电话。就在这时,林华的父亲也站了起来,低头和他说话,告诉他登机的时间到了,林华使劲儿地摇了摇头,说:“姐姐叫我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