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滨之被踢得闷哼,躲闪不开,就只能硬抗,徐长宁手上动作加快,眼中已是赤红一片,在自己没有办法之时,徐长宁在心里呼唤噬心蛊。
可噬心蛊累极沉睡,根本不给回应,她也只能干着急,怒声道:
“摄政王何必如此?要杀要怪,自然是谁拳头硬谁就做决定,可你这般来泄私愤,全无大将风范,就不怕叫人知道了耻笑?”
“哎呦,你个小丫头片子,话还不少,留着你这样的何用?到不如本王先杀了你,为南燕国除一害好了。”摄政王踢腻了徐滨之,又转而走向徐长宁。
“宁姐儿!”孟氏大哭尖叫,“有什么你冲我来,休要动我的女儿!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世上要做鬼来找本王的人多了,难道还差你一个?”摄政王冷嗤,“你别以为你没事,待到本王亲手料理了徐滨之和徐长宁这对贱人,下一个就是你!”
摄政王弯腰,一把抓住徐长宁的头发,话却还是对孟氏说的:“当初徐长安坏本王的事,本王就吩咐人在战场上做了他,这些年你们一家子难道找出什么证据来了?告诉你们,今日就算将你们都活剐了,龙椅上那个小杂种也不敢将本王如何!”
话音方落,甩手就给了徐长宁一耳光,将她打得歪倒在地。
然而,这一席话,却让所有人都震惊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