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乌鸦嘴。有去无回才对,我乐呵呵地走出府,乐呵呵地走出辟才胡同,乐呵呵地往大街上走去,这次我学乖了,在山脚下雇了轿子,晃悠悠地让人抬上山去。
轿夫脚步飞快,没费什么劲儿就到了山顶,一路上十分顺利,只是美中不足,领头的轿夫收了钱,回头问我一句,“姑娘,您下山的时候需要轿子么?要不咱哥儿几个在这儿候着?”他询问的结果是被我横了一眼,尔后扛着空轿快步跑下山去。
“老人家,老人家?”看在能带我回去的份上,我恭敬地用了尊称,可是,古刹里没有人?我冲进去,哪有还有什么敲木鱼的老头,破旧的塑像边上,只有一个用白绸布扎好的小团。
我也不管布团是否是留给我的,赶紧打开,里面有一纸信笺,还有一根红绳,绳上系着一个银色铃铛,我撇撇嘴,这种地摊货,早八百年前已经不流行了。
留这些在这儿到底什么意思?我思索一会儿仍无头绪,只得把重点放在信笺上,这信笺并无特殊之处,暗黄的底色上,清晰地写着几行黑色小字,看墨迹似还未干,应是才书写不久。
我走到门外,展开信笺,认真看了几眼,上面的文字让我懵在了当场。
第五章
他知道我的名字?我脑子里混沌一片,真是难以置信,做梦都很难梦到的场景,竟然会真的在我身上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