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去之前,夏洛在裤带上系了一根铁线,细得看不出的线,把它提着。
夏洛轻飘地向前。可是那些拉着铁线的蠢汉,拉得太用力了。他的裤带开始格格地作响。
夏洛想回头来走。他做记号叫人家拉得松些,但那些蠢汉以为是还要拉得紧些。裤带断了。提着他的铁线远去了……夏洛闭上眼睛。他听见亚历山大的吼声。他记起那狮笼。他想他曾经好好的逃了出来,但这一次……
而且是他自己愿意的。
“而且,讲到末了,这也许更好,”夏洛想,“我已经没有希望了。终是那一回事。”
他慢慢地走着,很艰难地。再二十步他就出险了。
“什么东西在抓我的腿?什么东西在呵我痒?”
一个猴子从笼里溜出来,走上铁线,还有一头也跟来了,开始和夏洛玩。它们抓他的头发,咬他的鼻子。
这一次,真是末日了。
他听见人家的叫喊。看客们发觉了这个危险的情形。女人们晕过去了。夏洛向前走着,只有绝望导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