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中部鲜卑和我们东部鲜卑早已分家,但怎么说我们都是鲜卑人,这笔血债我们还没有讨还,现在,小人屠的大军又来到了我们东部鲜卑的草原上耀武扬威,肆意屠戮我的子民,我们该怎么办,坐以待毙吗?”
“当然不能!”
“杀了他!”
没有人有任何犹豫,在鲜卑人的逻辑中,只有他们能杀汉人,但是汉人却不能杀鲜卑人。
紧纳罗继续道:“我们鲜卑人就是草原上的狼,而汉人则是圈养的羊,可现在这群羊不仅从羊圈里跑了出来,冲到了大草原上,还要反过来吃掉我们这群狼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哈哈哈。”
大笑声充斥着整个大帐,中部鲜卑的例子就在眼前,但紧纳罗等人显然没有要借鉴的意思,依然还是没把张扬放在眼中。
“各位!”紧纳罗长身而起,走到大帐之外,各部首领纷纷起身,跟在紧纳罗的身后,紧纳罗抽出腰间的弯刀,遥指南方,回头像各部首领道:“三天之内,各部勇士必须赶到王庭之南五十里的河滩集结,过时不到者,死!”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