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头沉思的关靖目露恍然之色,惊道:“张扬将军莫不是要……”
公孙瓒、公孙范包括张扬麾下众将的目光瞬间汇聚到关靖身上,关靖微微一笑,道:“张扬将军麾下大军扼守阿拉山口数日,鲜卑人久攻不下,死伤无数,倘若守军佯装不敌,趁势败走,鲜卑人定当怒火冲天,穷追不舍,如此一来,便可将鲜卑大军引入阴风峡谷,施以火攻。”
公孙瓒神色一动,皱眉沉思半晌,出言问道:“张扬将军,尔麾下守军多为步卒,若是还未到阴风峡谷,便被鲜卑铁骑追上,该当如何?若真是如此,不能击杀魁头不说,还丢了阿拉山口,鲜卑人可以在我大汉肆意劫掠,后果不堪设想。”
张扬道:“无妨,我麾下士卒俱皆上马为骑兵,下马为步卒,只需给他们留下足够的马匹便是,而本将现在有的是战马。”
这倒不是张扬瞎说,因为马镫的存在,哪怕他麾下的新丁不说能当一个合格的骑兵,但骑着战马逃命绝对没有问题,何况这些新丁本来就是北地儿郎,骑术极为擅长,何况还有马镫之助。
公孙瓒闻言神色一动,低头沉思起来。
大营外,一名公孙瓒军小校附耳靠近大帐仔细聆听,不想一手大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之上,“小二子,你小子不好好戍卫,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