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心想,他倒不是真生气的样子,不然也不会把醒酒汤都喝了,大概是要小惩大诫,让她长长记性。只不过她不会女红,小惩到了她这就变成了大惩。
“做荷包这事我可帮不上你什么忙了,”孟冬只能干着急,“你怎么就给世子换了样呢?”
云苓追悔莫及,“我是听季白传话说世子在外头喝了些酒,天色又晚了,实在不适合再饮茶,所以就……早知如此,我就该老老实实听命行事。”
“都是季白坑了你!”孟冬愤愤地下结论。
“这事也怪不着他,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就怪他,他要是不说世子喝了酒,你怎么会改送醒酒汤?你明明是为世子着想,你跟世子都没错,错的就是他!”孟冬咬着牙,把错都扣到季白头上,大有去找他大打一架的气势。
云苓拉住她,“你可别为我去为难他,他更帮不上什么。世子说了让我亲手做,我自己想办法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