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如山,桑拓本要陷入困境,不过司方止麾下的原本是朝鹿的军队,虽然不知为何十皇子一直在帮越楚夺城略地,将士们却多有不齿。
本来司方止被杀,人群激愤,细作轻飘飘一句“此人根本不是朝鹿十皇子”就都安静了。
桑拓带的人一部分还真就听命细作手中皇命,一部分则愿意誓死追随桑拓。
战场上一下子出现了一个奇观,大包围圈套着小包围圈,小包围圈里又套着两群互为敌队的兵马,本来两方对立的战场,一下子变成了四方,其中两方全都在看戏中。
“桑拓世子。”
那个细作很聪明,他带领着听从他的那一部分把桑拓和他的亲卫冲散在朝鹿的大军兵阵内,这些朝鹿兵丁既不帮忙,也不放任何一方离去,桑拓狼狈地躲闪着,有人忽然叫住他,桑拓疑惑地看着四周的人,并没有一个他熟悉的。
“这里。”有人在人群里冲桑拓招手,那人很是显眼,因为众多军士中,只有他一个人披着黑色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