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察觉到另一层意思,问,“你的意思是,要知道是我抱你就不喷辣椒水了?”
“对,”季白面无表情道,“喷硫酸。”
“操!”
骂完又疼起来,“过两天还有演出,我这怎么见人!”
季白直想翻白眼,又不会毁容怎么就见不得人了。
然而心里吐槽,总算是没当面说,不然这位肯定又要不满起来。
注意到司徒琰手里的袋子,好奇问,“你拎着什么?”
“还能是什么?蛋糕!你不是生日?”
司徒琰有些没好气,“打电话没说几句就给我挂了,小爷还得找过来,我是不是欠你的?”
季白心里软了软,“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想知道自然有我的办法,是不是心里特感动,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
季白“呵呵”了两声,打开门拉着司徒琰去洗手间清洗。
足足洗了十几分钟,那股痛意才消散下去,不过双眼依旧胀胀的,眼周的皮肤都红肿起来,看上去就跟刚哭过一样,有点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