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如今虽退居幕后,可毕竟也是多年以寡居之身,抗着傅家主家一脉,在豪门明争暗斗的风雨里走过来的强人,严肃时散发的气场依旧慑人。
那个领着时宜参观的阿姨,不情不愿地走了出来。
就这么问,说破天也是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把戏,还不足够建立信任,没意思。
时宜伸出手。
在傅母的示下,那阿姨走上前,和时宜勉强握了下手就想松开。
哪有这么容易?
时宜抓紧了她,轻笑一声,“您家中,这几日应有人意外受伤吧?”
阿姨像是抓住了时宜的破绽,本来还畏畏缩缩,一下就情绪激动起来,涨红着脸高声,“我没有!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家人,老公死了几十年了!”
旁边几个了解情况的帮佣也在这时表示赞同。
“是啊……严姨不就是因为家里没人了,才来这儿做工的吗?过年都没见她回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