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看着厨房里的姜荷,“我帮你。”
“真的!老纪!”
傅岩激动到要搂着纪然的肩,称兄道弟了。
纪然看了一眼姜荷,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声点。”
“懂!”
姜荷看着两男人在那里交头揭耳,也没有理会他们。
喂饱了饭。
就把他们给打发走!
纪然暂时睡在村办公室。
等到这边的卫生站的屋子修好了,就能搬过去了。
当晚。
纪然就给傅岩出了主意。
他当即就去实施。
天都黑了。
秦纱关了门,准备上床看书,睡觉。
结果傅岩来了。
手撑着门,“秦纱同志。”
秦纱看着傅岩,“大半夜的来女同志的屋,不对吧。傅连长。”
“这有什么不对的,我们是组织安排的对象。我身上有伤,你得帮我上一下药。”
“我帮你上什么药。你武装部没有军医?”
“这么晚了,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开车回去。我这伤颠不得。”傅岩把纪然教的,全部学会了,开始死皮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