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今天早上我和老先生的那番话,先生……”
“哈!是你让他产生了亲伯特伦的想法,对不对?”
“先生,用过早饭,斯托克先生特地叫我过去,问我是否曾在先生手下做事。他说依稀记得在先生纽约的寓所见过我。得到确认之后,他提了几件旧事,问我其中缘故。”
“卧室里的猫?”
“以及热水袋一事。”
“被偷的礼帽?”
“还有先生爬排水管那一桩。”
“你就说——”
“我解释说,罗德里克·格洛索普爵士对上述意外事件看法有失偏颇,然后一一讲述了来龙去脉。”
“那他——”
“似乎心中大悦,先生,大概觉得过去误会了先生。他说早该知道,罗德里克爵士的话不可信,还说对方不过是一个谢顶的老王什么,具体用词我一时记不起了。想来他写信请先生去用晚饭,应该是在这不久之后。”
我心满意足。每当伯特伦·伍斯特看到古老的忠仆精神发光发热,他总是衷心赞许,并且将赞许宣之于口。
“谢了,吉夫斯。”
“先生言重了。”
“你做得很好。不过,从某个角度来看,斯托克老爹认为我疯了也好,没疯也罢,我并不以为意。我是说,他自家亲戚里就有一位喜欢倒立走路的先生,这种人哪有资格评论人家是不是心智健全,还敢端着架子,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