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他面前的这位丞相大人太过难以琢磨,并州上下没有一人敢说能够完全猜透他的心思,万一惹得他不喜,那自己的仕途是不是就完蛋了?
张扬没去理会裴清的患得患失,他就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满意道:“这才是我汉家儿郎,当所有汉人都有如此血性的时候,天下还有谁敢说我汉人是羊?”
裴清松了一口气,应和道:“这也就是这并州,在丞相大人的治下,否则百姓岂敢这么大胆,丞相威武!”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扬不是个喜欢听马屁的人,但手下的人只要能把事情办好,其实说什么都不太重要,哪怕是指着他张扬的鼻子骂上两句,那也能够接受不是?
不过那三个俘虏听到身后的呼喝声,回头看了一眼,眸子里满是绝望,可停下来却又不敢,只能跌跌撞撞地继续向前奔逃。
可问题是,饥寒交迫的俘虏怎么可能比吃饱饭的百姓跑得快呢?
没用了多久,在一阵欢呼声中,那三个俘虏就被人扑倒在了地上,所有的百姓都围拢上来,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三名俘虏被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