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貂寺哪能让皇帝亲自搀扶他起来,只是让皇帝的手轻轻碰到自己,然后他自己控制力道,缓缓起身,不敢给皇帝一丝的力气。
皇帝看他站起身,轻笑道: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柳叔啊。。。”
“陛下慎言。”
柳貂寺听到这句“柳叔”的时候,急忙阻止皇帝继续说了下去。
皇帝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此处只有你我君臣二人,什么慎言不慎言的,当初朕还在潜邸之时,父皇让你看顾我,教导我,您于我除了君臣之谊,还有授业之恩啊。”
柳貂寺听完这话,还要下跪,就看到皇帝抬起了手,只得又重新站好,低着头,声音谦卑地说道:
“陛下过誉了,也言重了,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皇帝继续说道:
“您和老国师都是咱们大乾的功臣,也是我云家的功臣。我云家世代不敢忘记,若是老国师不故去,朕必然不会对粘杆处动手。”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父皇在世之时,就曾经对新国师有过一番考校,修为尚可,但是治国手段,理念太差。”
“处处都在学老国师,处处学不像,老国师治国是外法内儒,兼并道家墨家兵家等多家学派理念。而新国师只能看到浅显的依法治国。”
“你要知道国师,国师,不止是一个职位,她是王朝的引路人,护道人,光有修为是不够的,若真的是让她去参与治国,咱们大乾早晚乱套。”